酒妩:“古城里,哪儿有能开包厢的清吧。”
这一片,她最熟悉的清吧样式,无非是古城古楼的旧式外壳包装,里面是驻唱歌手,搭一个饮酒休息的大厅。
这里本就寸土寸金,老式楼房天然面积窄小,二三楼顶天了,怎么会跟城市中心地带一样,还做了包厢?
寻弋:“三分钟前路过一家,吧名叫,一晌贪欢。”
“……”
估计整座古城能订包厢的清吧都让他给找着了。
那酒妩确实也不能赖了,她手指攥着他的衣角,眉眼如丝地看着他的唇,冷淡,傲娇,又意味深长地妥协道,
“那去呗,正好我也有点渴了。”
————
十分钟后。
一晌贪欢清吧的二层包厢里。
驻唱歌手慵懒低慢的民歌调子,在古式装潢的清吧里,悠悠回荡。
红木窗外,灯影摇晃,人声模糊。
屏风后的高木桌之上,她玉脚悬空,无依地在空中轻晃。
膝盖被迫张开,按抵着他的劲腰,像菟丝花依附,又缠绕着粗壮的树木。
暧昧的湿声在室内零碎地蔓延。
她坐在高桌上,无法反抗,无处可逃。
已经被吻到缺氧潮红的脸被他用两只手捧着,还要一遍遍地,往口唇深里吻。
舌尖的感觉已经近乎麻痹。
口腔里的液体酸热,粘稠,再被他的舌头粗野的搅动,发出色情的声响,然后,又像漫起的潮水从唇角流下。
酒妩的手放在他的腰上,指尖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