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弋计较的是自己的尊严问题。
正儿八经说虚不虚那事儿,酒妩其实真就开开玩笑罢了。
那晚上被他整成那样,人都晕过去了,他怎么可能虚,酒妩抓到把柄杵他几句而已。
看他一直捏着不放,酒妩也懒得耍他了,赶紧说,“哎呀,你不虚行了吧,我就开玩笑的…”
寻弋:“吧?”
酒妩扯开了咖啡罐的拉环,慢慢地往公交站点走去,她语调平缓冷静,
“你先跟我说清楚,啦啦队那个女生到底怎么回事?”
看来不说清楚这件事,那件事她就只会敷衍了。
寻弋微磨了下牙关,忍了一会,硬声解释道,“她追过我,没答应。”
酒妩:“真的?”
寻弋:“嗯。”
酒妩:“……”这样啊。
寻弋:“你说的呢,是真还是假。”
酒妩停顿了片刻,反问他,
“我说假话干嘛。”
“再说了,虚不虚这种事,你自己应该比我清楚吧。”
反正,她今天晚上听到他们队长说他腰疼请假,她还挺惊讶的。
从他的表现上看,她是真感觉不到一点儿虚的迹象,反而猛得没边。
寻弋总觉得这人嘴上说是玩笑话,心里还是在暗暗嘲笑他居然会事后腰疼。
静了几秒后,他忽然意味深长地丢了一句,
“行,下次吧。”
酒妩浅喝了一口咖啡,听到他这话,差点呛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