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在她身边,替她捏着肩颈,醒神醒酒。
前排司机扭回头问她们去哪儿。
桃子撇头问她,“你今晚上回哪儿的?”
酒妩近两三个月来赚了不少钱,早换了一间出租房。
现在她住在学校附近的商区高楼里,一个月房租钱就八千加,三室一厅,地段一流。
房子是舒服了,面积也大了,但桃子去过她家一次,里面冷清清的,大得反而少了些世俗人气。
酒妩反应缓了,过了一两秒,对着她,也是对着司机,含糊地念了一个地名。
司机听了后,扭转回脑袋,看着前面,一踩油门,直往前开。
车开到中途,桃子不放心地嘱咐了她几句,让她到后打个电话,便在地铁站先下了。
车又开了一阵,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酒妩徬晚跟制片人他们聚餐,喝了三杯红的,此刻后劲儿越来越大,下车后,她脚步都有点儿不稳当。
别墅院门的门锁是指纹识别的,酒妩把手放上去,一串解码声响后,院门便开了。
她拎着包包,踩着细脚高跟鞋,慢慢往里走。
她的意识还很清醒,知晓周围的一切事物,只是意识和身体,精神和行动之间的神经链接,因为酒精作用,而产生了延迟缓冲。
走进家门后,里面灯是亮着的,但见不到人影。
酒妩轻车熟路地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她打不开鞋柜门,就丢了包,光着脚往里走。
淅淅沥沥的淋浴声从深廊里传出。
某人在自家洗澡,从来不爱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