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弋装不懂, 唇贴在她的额角,坏声问, “嗯?你说哪儿。”
酒妩不讲话。
“你要说清楚, 我才知道是哪儿啊。”
酒妩抿紧唇,仍是不讲话, “……”
过了一阵, 他终于抽走了手臂,把虚软的她从浴缸里抱起来, 抬步往卧室里走。
丢她上床,被单都被弄湿了。
进家后暖气没来得及开,卧室的空气冰凉,不比浴室暖和。
酒妩卷过被子,瑟瑟发抖,直说冷。
他又一把将被子掀开,俯身下去。
“我冷…寻弋…”
她双手环抱着自己,脚踩在他胸口,把他往外推。
挑起的眼尾像个小银钩似的,妩媚狡黠。
寻弋眼暗了,捏过她的脚踝,偏头一吻,
“一会儿就热了。”
酒妩喃喃地嗔怪,“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我都累这么多天了。”
听她说的话和语气,完全听不出她是乐得与他睡,还是不情愿做。
半推半就地,像在刻意折磨他。
“你想我怎么对你?”
酒妩把脚往——了一点,碰了碰。
寻弋浑身瞬间都热了,压着体内横冲直撞的野性,一字一顿地说,
“没事,你累都我伺候你。”
他———,从——侧爬上来,酒妩被痒得呵呵地笑。
没一会儿,笑声又变作了——与——。
她虚滞的瞳孔仰看着天花板,手指埋在他的发间,难忍地收紧。
灯熄前最后的一帧,定格在他湿润的唇瓣,含吻住了她的唇,皮带的声响,以及漆黑深邃的瞳近距离逼视她的每一个瞬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