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摸啊?他也真能信口雌黄。
棠昭说:“我是不小心的, 你不要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
周维扬一笑,欠欠地啊了声:“你不早说, 我以为你吃我豆腐呢。”
棠昭没有说话,她看向餐桌下面自己的手,右手无名指的第二根关节,刚才就是这里碰到的他。
险些都要忘记那一丁点暖热坚硬的感觉,被他一说,手上好像又落了个火星子,猛烈一烫,指骨快被点燃了。
对异性的探索还在初始阶段的时候,细枝末节都会被放大,在记忆里蔓延很久。
好神奇。
棠昭在低眸思考这些奇怪的问题时,周维扬也打量着她。
她低头时显得睫毛很浓,盖住漂亮的眼睛,鼻梁的线条恰到好处,堪称完美,应该挺受镜头青睐的。
棠昭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不止喜怒,她的委屈、别扭、失落、害羞,统统形于色。
嘴角轻轻抿直的时候,是感到紧张、或者困惑压抑。
困惑什么呢?
“这么计较,让你捏回来就是了。”
棠昭看向他,她知道周维扬在戏弄她呢,不过在他刻意凑过来表示大度让她捏的时候,那一刻还真的没忍住伸了手。
在她手腕将抬未抬的一瞬——
“喝什么?”周泊谦一手按着一个脑袋。
周维扬差点炸毛,飞快把周泊谦的手推搡开了。
棠昭说:“我想喝可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