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凌自然不是只有一次。

尤其是当对手她还很好欺负，欺负起来很顺手的时候。

此后，周楠得空了就要过来折磨莫小仙一下，尤其是当她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的时候。

莫小仙呢？

艰难抵抗，却越抵抗越凄惨。

这一切都在肖安有一次学校放假的时候，刚好撞到她被人欺负的时候发生了改变，肖安是唯一一个没有放任她被人欺负的人。

他短暂地救了她，然后跟她一起被人狂揍一顿，事后还非常倒霉地被人盯上，从此也成为这个暗黑的圈子里，另一个被长期摧残的倒霉蛋……

沈星言听到这里，面露凶光，她扼腕叹息地问道，“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欺负肖安的吗？”

无非就是打呗揍呗羞辱呗，酆九安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沈星言，莫小仙也是有点懵，她小小声地问道，“难道和我这个不一样吗？”

她又不是当事人，她怎么可能知道不一样，沈星言眸子一暗，理所当然地把自己扯出去道，“我不知道啊，我就是问问你。”

回头她却眼神闪躲地看往别处，从微表情来看，显然沈星言说谎了。

酆九安作为一个半吊子律师，这时候也主动出击，询问莫小仙有没有收集下来什么证据？

提到这，莫小仙顿了一下说，“原本我是保留了所有的证据的，每一次被霸凌之后，我都会拍照存档。

但是高中毕业之后，我和肖安一合计，他说他什么都不想存了，打算全部都抛掉，从此以后重新开始，我也就跟着他一起把证据全部都删除了。”

这不就……傻吗……

酆九安拧紧眉头又问，“那手机呢，存放证据的手机还在吗？我找人去恢复。”

专业！

沈星言对酆九安使了个点赞的手势，只听莫小仙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道，“在的，在我男朋友肖安那里，他说要帮着我一起处理。”

一起删了，一起扔了就是，有什么东西还要他帮着一起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