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确的知道自己不可能,陆寒大抵也不会像陆绥说的这样,干这种低贱卑微的事情。
齐强又给陆绥续上一杯热茶道,“旁人的事咱不清楚也不好多说,但是这个沈星言吧,着实是邪门得很,你还是听你妈的,以后碰到她避着点。”
不说沈星言邪门,陆绥还没想起来,她神神叨叨地跟齐强说:
“不提这些,沈星言她居然还知道我才做没多久的事情,这事按理说只有我和我雇的私家侦探知道才是,我实在是想不通她的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通?!
而且说实话吧,我总觉得沈星言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我俩动手的时候,她甚至知道我下一秒要出什么招数,拳头还是脚……”
齐强一听这话就感觉不妙,他紧张地询问陆绥“你们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啊?你有没有吃亏?”
从以往的经验来看,陆绥是打不过沈星言的,再加上陆绥刚刚说沈星言非常了解她的话,齐强更加担心陆绥吃亏受苦。
“唉……”陆绥长叹一口气。
她长这么大何尝受过这样的委屈啊,再加上她心心念念想着示好和挽回的陆寒也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情愿帮着一个外人来欺负她。
陆绥想到这些,就觉得委屈和羞辱,眼泪哗哗往下落,大声哭起来……
王兰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见到陆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她一整个也慌了道,“哎呀,陆绥你这是怎么了哇?谁欺负你了?”
陆绥正在气头上呢,祥林嫂一般把沈星言和陆寒的恶行又数落了一遍。
最后实在是没的说了,她开始挑拨起王兰和陆寒之间的关系道:
“我哥还说了,以后不仅不允许我进公司的大门,就是您亲自过去了,也不许进去,谁要是敢放咱俩进去,谁就得丢工作。”
“逆子啊!你哥他真的是这么说的吗?”王兰黑脸道。
“是啊!陆寒现在全歪了,一颗心都系在了沈星言这个狐媚子身上。”陆绥点头,愤恨道。
说着她像是想到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样,“不过,我今天过去也不是纯纯受辱,还是有一点额外的收获的。
我发现,沈星言的弱点,竟然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酆九安,你们说这奇怪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