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注意着阮希的宴玦连忙上前扶着她,眸光担忧:“怎么了?”
少女面色苍白,双眸紧闭,额间渗出了汗滴,宴玦心中有了猜测。
他将人扶到沙发上,拿出时常备着的巧克力,撕开包装递到人嘴边。
阮希此时眼睛已经睁开些许,微张着粉嫩的唇瓣咬了一小口,慢慢咀嚼着。
宴玦也不觉得麻烦,一直举着巧克力喂她。
面前的小姑娘如今乖软的不像话,仿佛刚才温婉大方的女子都是错觉。
宴玦却认为,这才是小姑娘真实的样子。
阮希在吃了一块巧克力后已经感觉好些了,身旁的男人又拆了一块喂她,她乖巧的继续张嘴咬。
反正夫君也没让她自己拿,她乖乖享受夫君的投喂就是。
他们的距离算得上近了,男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冷杉香气,十分好闻。
又投喂了几块巧克力,看小姑娘差不多恢复过来了,宴玦开口问道:“你的手,还好么?”
饮水机里的水只有七十多度,虽造不成烫伤,但洒在人手上还是很疼的。
阮希右手本来就有伤,刚才被热水泼了一下子,确实有些疼的。
只是她这位夫君貌似是個手控,阮希不想让他看见自己带着伤口的手,下意识将左手心叠在右手背上,淡淡开口:“没事。”
小姑娘又恢复了那副温和有礼的样子,他心头莫名有些堵塞,起身捡起杯子,而后从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