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玦当然没放直接小团子去啃那只烤鸡。
他能猜到,小毛团一定会趴在比她还大的烤鸡上吃得满嘴流油,脸上纯白的毛儿粘满油污。
昨夜她盯着宴会上那整只烤鸡的目光太过热切,宴玦今日特地吩咐了厨房不要将烤鸡切成小块,要保留一整只鸡。
大厨:很难想象到有着天人之姿的皇帝陛下抱着鸡腿啃的样子。
宴玦:莫名有些想打喷嚏。
撕了一只鸡腿递到阮希面前后,宴玦按着毛团的两只爪爪,幽幽道:“毛上若是沾了油污,以后便不要吃鸡了。”
正欲挣扎出爪子好抱着鸡腿啃的阮希,弱弱地收回了爪爪。
这鸡的大小一个能顶三个之前吃的鸡,阮希吃了两只鸡腿,几筷子素菜,便饱了。
她也挺想再吃几口的,只是宴玦很快让人把烤鸡撤走了。
任凭阮希怎么哼唧都无动于衷。
大暴君为她擦干净嘴,这才慢条斯理地用膳。
阮希在宴玦怀里默默地看着,不一会儿便睡起了回笼觉。
怀中的小团子传来绵软的呼吸声,男人修长的指节戳了戳阮希的脸:“又不是小猪崽儿,怎的吃饱了便睡?”
回应他的是小白团的呼噜声。
许是因为灵狐吃得太香,每顿吃不了几口菜的大暴君今日多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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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希醒来的时候,宴玦正在批阅奏折,李德福在一旁磨墨。
只是转几圈儿,砚台里就有了漆黑的墨汁。
从山里出来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阮希当即就要去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