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怪他。他心里头也不好过。”
“是不是因为侄儿的病。”
萧君衍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嫂嫂放心,我认识一位神医,相信他一定可以治好侄儿的病。”
沈婉竹的心底生出了一股恍惚之感。
眼前的人竟与记忆中的人影重合了。
那时候,萧君泽还十分尊重自己,把自己当成妹妹一样疼爱。
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
沈婉竹的脸色冷了下来。
她说道:“你知道虎头什么病吗?就来推荐你所谓的神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告诉你,就算我们郡王府没落了,也不是谁都能踩上一脚的。”
“嫂嫂误会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变成了一只刺猬,萧君衍的脸上露出慌乱。
他摆摆手:“侄儿的病情我也略知一二,此处说话不方便,嫂嫂,不如我们找个谈话的地方再详说。”
闻言,沈婉竹的目光难掩狐疑。
她说道:“什么叫不方便?有什么话是不能在这里说的?”
“嫂嫂,侄儿的病是天生的,剩下的,嫂嫂还要我细说吗?”
沈婉竹的心头一阵忐忑,萧君衍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敬王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巫倩。”萧君衍用口型说道。
沈婉竹的脸色瞬间白了。
她咬了咬唇,一双杏眼楚楚可怜。
“你想怎么样?”
“嫂嫂,你要相信我,我是真心想要帮侄儿的。”
萧君衍的表情十分诚恳。
这个该死的笑面虎。
沈婉竹强压下心头的愤怒,硬挤出一抹柔美的笑容。
她知道男人最喜欢自己的哪一面。
“敬王殿下想到哪里详谈?后院的小佛堂如何?那里很清静,不会有人打扰。”
萧君衍却淡淡一笑:“嫂嫂,我的马车就停在郡王府外面,我们还是去马车上细说吧。”
萧君衍的要求听起来很过分,但沈婉竹如今受制于人,迫于无奈,只能答应了。
沈婉竹为了掩人耳目,让萧君衍将马车停在了王府的后门,一刻钟以后,沈婉竹才出现。
沈婉竹登上马车。
车厢里,萧君衍一手执酒壶,一手拿着酒杯,正在自斟自饮。
“嫂嫂让我好等。”
“敬王殿下有话直说,不必卖关子。”沈婉竹脸蛋一沉,冷冰冰地说道。
“嫂嫂,我是真心想要帮你,嫂嫂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
萧君衍将酒壶推给她。
“嫂嫂尝尝,这是父皇赐下的扶苏酒,听说这是嫂嫂常喝的。”
沈婉竹哪里有喝酒的心情,可是看对方实在坚持,只能不情不愿地拿起酒杯,送入红唇中。
以往香醇、甘洌的扶苏酒如今就只剩下满口的苦涩。沈婉竹尚未喝完,腰间突然传来一股力量,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将她一把扯进了怀中。
顿时,还剩下的小半杯酒全部洒在了裙摆上。
酒水在布料间洇开,带来一股湿哒哒的触感,沈婉竹浑身一个激灵,用力挣扎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畜生……”
“嫂嫂。”萧君衍看似文弱,双手却像是铁爪一般,将沈婉竹紧紧地搂在怀里。
他的嘴唇含住了沈婉竹的耳垂,声音带着一股蛊惑:“嫂嫂难道忘了自己从前的身份吗?既然你可以抛下镇北侯府的世子,另寻高枝,如今萧君泽已经成了过街老鼠,嫂嫂为何还要在他这棵树上吊死?”
萧君衍的一只手探进了沈婉竹的衣襟内,触碰到的肌肤一片滑腻,如同奶豆腐一般的绵软,让他爱不释手。
果然,生过孩子的妇人更有韵味。
萧君衍迷醉在沈婉竹的体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