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样?”他的手掌一下一下地抚着她的脑袋。
“反正很严重。”
谢景和怀里是柔软的,他的心也是柔软的,他低声自语:“如果母亲还在,她一定会很喜欢你。”
很轻的叹息后,他把人从怀里拉出来:“这条街上的人,可比你家楼下多了不知多少倍。”
沈宜甜这才意识到路上行人络绎不绝,默默捂住了脸。
她又害羞了,谢景和无奈又好笑,牵起她的手:“我们跑吧?”
他带着人走了狭窄而不为外人所知的小路,都是年幼时他的探索家母亲带他一块儿发现的,跑进小路后就没有了其他人,只有他们,一路小跑后,在路的另一端气喘吁吁地停下。
沈宜甜喘得尤其厉害,自从开店后,跑步这类运动,离她已经太遥远了。
“谢、谢医生……”她软软地喊,“我们为什么要跑那么远……”
拐进小路没有人后,她就想停下了,但谢医生没给她机会。
“因为……”他又吻了她的额头,“好像低血糖又突然犯了。”
在安静幽冷的小巷,两道墙之间的夹缝堪堪够一人穿行,他们改为贴墙面对面地站着,几乎没有空隙。
沈宜甜受不了了,她没有那样的自制力,本来心跳就因为奔跑变得很快,还这样刺激她,她情不自禁地仰头,渴望着什么,他又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
她不满地瞪他一眼,眼睛水汪汪的,谢景和呼吸也急促起来,声音比在她家那回更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