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宜甜摇摇头,软软地靠在他身上。
他瞥她一眼,搂在怀里,很快点好了菜。
菜送来要些时间,他们就这样平静地一块儿躺着。
过了一会儿,谢景和问她:“会不会觉得我很坏?明知家里还不能接受,却仍然与你这样?”
沈宜甜呆了呆,听他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呢。
她很快想到自己刚刚哭得好像是过分了些,难怪他会这么想,她试图解释:“不是的,是因为谢院长,他……”眼睛没忍住,一下子又湿了。
“我都知道。”谢景和没让她说下去,按住她的脑袋,用力地,往他的胸口,“不要说,我都知道。”
他太明白这件事带给她的痛苦,如何忍心要她自己再说一遍?
“……什么?”她颤着声音。
他怕又惹哭她,今天已经流了太多泪,实在不能再哭了,他先碰了碰她的额头,低声说:“就当是为了我,今天不要再哭?”
他们的眼睛咫尺之遥,他盯着她的眼睛,看到她点头,才小心地说下去:“那天,我在。”
他实在担心怀里的女孩,用尽了平生所有的小心翼翼,全神贯注地留意着她的每一个细微神情,哪怕是当年第一次在病人身上操作,也没有如此紧张。
沈宜甜的嘴唇微颤,那双杏儿眼也红了,可她感受到这男人对待她的那份极致温柔,他紧绷着,清冷的丹凤眼微红,好像他也快落泪了。
她猛然抱住他的脖子,脸颊紧紧贴在他的面上,贴近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