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禁得严不严,谢景和不知道,但江阳一中的严格,他亲眼见过。
想到他上学时,被抓到早恋的学生受到的处罚,眸色渐深。
要是这小姑娘也不幸是其中一员,他倒很能理解她与那位裴律师提起情书时的脸色大变。
他自己上学早,没机会经历那些,可是他并不认同一中的某些做法。
在一中可以自由安排的时间很少,学生说是已经被驯服成了做题机器也不为过,那些所谓的早恋,也不过是刻意路过对方的班级门口,多看一眼,或者在晚自习下课后,趁着夜色偷偷说上两句话而已。
相较而言,他们受到的惩罚实在太重了。
这时他更精确地想起了在一中时的作息。
一中是住宿学校,高一高二还好,可到了高三,要到周六晚上九点,晚自习下课才能回家,第二天一早又要赶去上早自习。
除了家近或者宠爱孩子的家长,每周六晚上会把孩子接回家,就为了让孩子在家里睡那一晚,很多学生就一直住在学校,而真正可以自由活动的时间,只有星期天下午。
星期天不上课,但一上午的早自习和晚上的晚自习,都是硬性规定,只有下午可以出校门做一点自己额外想做的事,当然,也能选择继续自习。
他不知道普通班如何,当时他们班里,甚至有一个本子,让周日下午继续自习的人签到,一个月里,每周都签了到的学生,班主任都会格外表扬一次,鼓励大家少玩,多学习。
学生也很争气,基本每周都至少有一半的学生,连那仅有的半天休息也不要,继续在教室里埋头学习。
想起这些,他才意识到,当年护士跟他说的那句话,本文由企e群四二贰耳捂九伊死气整理上传细究起来,有些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