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看起来跟谢院长关系不错。”但这么年轻,不至于是院领导,“估计是口腔科的医生吧。”
提问的人若有所思。
谢景和不知道这一幕,他把父亲送回家,看他神色确实不太好:“你哪里不舒服?”
“有点累而已。”
他一副不欲多说的模样,谢景和又哪里想跟他多说,可他还是耐着性子问:“明天几台手术?”
“不用你管。”
谢景和本来是想劝他,适当地休息放松,可听到这话,他当即转身,谢院长却又喊住他:“你回家吗?”
这话问得昭然若揭,这么晚,他要是不回家,也就只能是去找那个小姑娘了。
谢景和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他当然回家,只是中途绕路去一趟蛋糕店。
谢长明还想说些什么,但到底没再说。
对于那个小姑娘,他心里复杂大过其他,哪怕看到谢景和在面试中途偷瞄手机,一路上都忍住了没说他。
他自己大概不知道,他看手机的那一瞬间,眼神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叫人一眼就看出他是在跟谁聊天。
因为这个,谢长明心里更复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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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和今天结束得晚,又送了父亲一趟,到今日宜甜时,整条街上的店都关门了,只有今日宜甜的玻璃门透出光线,给路人在路灯之外的又一道光。
她显然也等得无聊,这个点,已经根本没人进来,她百无聊赖地在前台,单手托腮,一只手转着扑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