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轩多看了他一眼,虽然他平时也是这个样子,但今天怎么就莫名觉得……那冷淡矜持里似乎多了点别的什么?
但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谢医生就让他走人了。
周轩不再多想,兴高采烈地琢磨着周末去看电影。
这天下班后,谢景和照例去了今日宜甜。
这些天一直如此,都快成为一种习惯,好像非得每天见面不可。
他想到那本《论法的精神》开篇所说,任何事物都有自己的必然规律,他必须每天见她一面才觉得这一天圆满,大约也是某种必然规律。
去今日宜甜的路上,总是心情极好,这也是不变的规律,但今天,他不自觉微勾的唇角渐渐抿平,不断地透过后视镜在看些什么。
他提高了车速,又绕了几个圈子,才进甜品店。
店里的老板娘正在后厨忙碌着什么,见到他很欢喜地笑了一下,示意他在书吧等。
这也是他们的习惯,要是哪天他来得早,就会让他在书吧坐一会儿,通常这时他会看看论文,与她一块儿各自做点正事。
但今天谢景和没看论文,他甚至没坐在平时面向她的那个座位,而是坐在桌子对面的那个位置上,这个位置,沈宜甜从后厨只能看到他的背影,好像他时不时地往外看着什么。
可是她往外看去,唯有茫茫夜色,以及步履匆匆的行人。
沈宜甜不明所以,继续手里的一个生日蛋糕,等做好出来,问他:“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谢景和说,“今天早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