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心是那辆和她在一起时常开的宾利的钥匙。
沈宜甜捂脸:“我没有驾照……”
她赶紧补充:“你也知道我家很近,步行来回就可以了,以前都是这样的。”
谢景和也没办法了,他想了想:“要不有空去考个驾照?”
“还是不了。”她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转移话题,“昨天的事处理得怎么样啊?找出是谁了吗?”
谢医生一时没有回答。
沈宜甜观察着他的神色,小心地问:“是不是……林北深?”
“基本确定是他,但是跟你没有关系,估计他还是气面试把他刷了吧。”谢景和说,“律师找到了他的小号,出面试结果后他就在网上说不公平,当时他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沈宜甜没说话。
谢景和抚摸长发的动作一顿,用力把她抱进怀里:“在我面前,还这么光明正大地想别的男人?不许想。”
沈宜甜沉默不下去了:“你明知道我有多讨厌他,这醋也吃?”
“那就更不许想,平白坏了你的心情,让那些律师去解决就行了。”
“你们会起诉他吗?”
“当然,他以为造谣传谣不用付出代价?”他意有所指。
林北深在高中时期,就尝到过甜头,他害得别人家破人亡,自己却没受什么影响,只在高三第二个学期又转了一次学,就又安安稳稳地考了大学。
旁人经历着漫长黑夜时,他在大学校园里清清白白地过了那么多年,凭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