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忽略了脚边的“侵犯”者,任凭它再怎么讨好,他也好像忘记它的存在。
民宿里陆续有人回,发出窸窸窣窣的动静。他们明明站在最不起眼的位置,可两人之间似有若无的暴烈气息却让人难以忽略。
暴风雨好像随时会来。
有位大叔经过时迟疑地多看了他们两眼,等他买完香烟回来后见他们还是这样。
两人好像都不愿意先一步低头,就这么视线淡泊地看着对方,像在等对方先开口。
大叔扯开香烟盒上的透明的塑封袋,他走到宋驭驰身后时想了想又停下,他拍了拍宋驭驰的肩,语气轻松地说:“小伙子,跟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有什么好吵的,不是你喜欢的么,她要是不高兴你哄哄不就完了?”
他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小声地凑到宋驭驰耳边:“对女生你就先哄好后再说别的,这比什么都管用。”
宋驭驰低着头,闻言嗤笑了声,他视线若有似无地看了眼黎哩,好像在说:“要怎么哄才够。”
大叔笑着,挥手离开时懒洋洋地又说:“对喜欢的人当然要多点耐心啊。”
“你可要好好珍惜。”
宋驭驰和黎哩间如此近的距离,很快又一次恢复成安静的静。
耳边有风的婆娑声作响,黎哩别开眼,预备离开这儿从电梯口张楼。脚步将要挪动,她听到少年很轻一声的叹息,像苍劲挺拔的松在暴雨里折腰。他妥协说:“给我吧,我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