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随着口舌相传越演越奇怪,宋驭驰不是没听见过这些风声,懒得和那些不熟悉的人解释罢了。
黎哩作为唯一一个了解事情真相的人点点头,也不知道她有没有相信,她说:“没想到你这人还挺有同情心。”
宋驭驰的善良很少可见,从她淋雨碰见他那天起,宋驭驰和她的关系从疏离转变为亲近一些。再到玉溪,他无比表现出一种无利不起早的冷血模样。
“金羿好,”宋驭驰视线睨过来,他背着光,脸上的表情有些晦涩难以看清,黎哩听见他嗤笑了声,而后吊儿郎当地拖着腔,“所以你就那么相信他?”
他的那一声笑让人难懂,是在吃酸吗?黎哩心跳倏然有些发快,她脑海里好像有团浆糊一般混乱。
黎哩她对着他仰起头,温声温气地开口:“金羿人确实挺好的。”
金羿会嘘寒问暖,会约黎哩出来玩。所以作为朋友,黎哩每次在他们组的局里,金羿都会很照顾她。
这句夸赞的话黎哩也是诚心地说。
前车的司机默默驾驶车辆,也许是觉得“小情侣”之间话题过于“沉重”,他没有插入一句话,把车内所有空间悉数交给两位客人。
水汽弥漫的城市里,宋驭驰那双漆黑的眼底深沉,他视线直直地落在黎哩身上,巴掌大的脸,下巴尖细。她抬头迎视没什么情绪,眼底孤傲又冷清。
“我说得不对吗?”她眨了眨眼睛,有些愣惑。
短短两分钟的时间里,宋驭驰见到她流露出的两种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