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及那天发生的不好的事,黎哩没有在晴朗天气时安排活动,也没有尝鲜似的新一遍体验玉溪的环境,她只是想要待在宋驭驰身边。
宋驭驰叫她出去玩一圈再回来,她也拒绝,她清脆的声音里不带一丝犹豫,她说:“我哪儿都不想去。”
在玉溪期间,景芸芸多次打来电话问黎哩的状况,催问她什么时候回家,黎哩每次接电话时都刻意回避着宋驭驰,更是在电话里含糊其辞地回应。她说还要再玩几天。
五天。
就五天,她便回去。
这是她在景芸芸那儿争取来的时间。
黎哩根据她对宋驭驰的承诺,推迟了回汀南的行程,在所剩无几的时间里,她好像是这个城市慢下来的人,除了宋驭驰身边便无可去处。
不同的困境,一样的结果。
这些天宋驭驰的伤势渐好,他们都不是什么很爱社交的人,找了喜欢的片子在病房里刷着。
只是精力之外,宋驭驰的睡眠时间比以往变得好多。
他醒了后,就喜欢捏着黎哩身上的那点儿肉。
力道并不重,不疼,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偶有重的时候,黎哩痛得嘶了一声,她往内里睡了点儿远离宋驭驰,她说:“有点疼。”
往往这个时候,宋驭驰也只是轻笑了声,和她道歉:“没忍住。”
宋驭驰很喜欢把黎哩哄好,然后再亲手惹她生气,在这间封闭的小屋里,好像她会有所有的情绪都是他带来的。
少年似乎很享受这种情绪上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