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转角处时,闻泽突然停脚,烟淼一个急刹,在撞上去之前,被转身的闻泽用手机推开了。
烟淼揉着自己被硌疼的肩膀,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气鼓鼓地控诉:“就不能轻点儿嘛。”
闻泽单手插兜,垂眼俯视,眼里满满的警告。
烟淼垂下手,恶人先告状,“是你自己先停下来的,不能怪我。”
闻泽显然没有和她掰扯的耐心,“说得还不够清楚?”
“不是,学长让我来问你下期活动——”
被他冷漠打断。
“有你我绝对不会参加。”
气温急剧下降,周围仿佛都冻住了。
烟淼一字一顿道:“我、就、不。”
闻泽缄默半秒,忍无可忍,很轻地说了声滚。
见他情绪终于有了波动,烟淼又扬起笑容,眨巴眨巴眼道:“滚不了,也不会,要不你教我?”
落在对方眼里,就是非常之欠。
闻泽将手从西裤兜里抽出来,语气依旧淡,像轻飘飘的羽毛,却又锋利如冷刃,“信不信我打女人。”
烟淼不甘示弱地和他形成对视,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往前迈了一步,两人离得很近很近,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
闻泽从来没有和女人如此近距离接触过,那颗点在锁骨上方的黑痣勾住了视线,背景是雪白一片的肌肤。
有些莫名其妙,他后退一步准备离开,却在转身前,被人冷不丁拽住了领带。
她说:“打我可以,但只接受用这个,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