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
烟淼还没说完,张佳宜就笑眯眯地又道:“不过没关系,我是织围巾高手,包教包会。”
于是烟淼稀里糊涂在张佳宜的指导下起针,又莫名其妙地上手极快,张佳宜赞不绝口,夸她非常有天赋。
烟淼根本禁不起夸,越织越来劲,一个晚上织了有十几厘米。
这晚她做了个阴暗无比的梦。
梦到自己被警察拷走,一群人对着她指指点点,闻泽站在中间鹤立鸡群,脖子上围着她亲手织的围巾,看着她冷冷发笑。
烟淼垂死病中惊坐起,额头冷汗涔涔。
在阳台外刷牙的顾青听见动静进来,“醒了?醒了刚好帮我一个忙。”
烟淼大脑还处于宕机状态,“什么?”
“帮我代个课。”顾青说:“不小心接重了。”
烟淼“噢”一声,掀开被子下床。
洗漱完换好衣服,烟淼才想起来问:“什么课?”
顾青:“数学。”
烟淼又问:“那你去代什么课?”
顾青:“马克思。”
公共课能玩手机,专业课不能,烟淼说:“我们换一下吧。”
顾青拿着包打开门,“这门课是闻泽的导师在上,闻泽偶尔帮他代,说不定能遇上。”
砰的一声,门关上。
烟淼兴奋地转身打开衣柜,头拱进去翻找新买的大衣,翻到一半,响起什么似的忽然顿住。
她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