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哥喜欢蜘蛛精。”
烟淼长吁口气,在低头放纸巾时,忽然发现自己的香奈儿包包被刮了一条长长的划痕。
凝固的笑脸直接成了苦瓜脸。
哭哭哭。
羊皮不禁造烟淼是知道的,但没想到如此脆弱。人生第一个奢侈品才背了两次就变成这样,她真的很想死两天。
虽然没有证据,但烟淼严重怀疑是闻也小朋友玩弄她的“包宠”后造成的结果,所以将包包怼到了闻泽面前。
“看。”烟淼言简意赅。
闻泽嗓音一如既往地淡:“看什么?”
烟淼:“包。”
闻泽视线垂下,灯光在皮质表面刻出一条阴影。
“它对我的重要性就像钢笔对你的重要性。”烟淼故意停顿片刻,一字一顿阴阳:“懂吗?”
闻泽眸光颇冷:“不懂。”
烟淼瞪他,正想辩论,闻泽又继续道:“也不想懂。”
完全没法比较,包坏了可以用钱买,但钢笔世上只有一支,且意义重大,于他而言胜过半条命。
“……”烟淼被他的态度狠狠刺伤了。
算了,费什么口舌。
她说话直来直去,从不转弯抹角,睨了眼闻也,回到正题上,“极大可能性是她弄坏的。”
闻也听到这话往旁边挪了一步,躲在闻泽身后,只探头露出两只眼睛观察她。
闻泽转头摸了摸她头顶以示安慰,然后轻皱眉头道:“可能性是量化指标,是客观论证,不是主观臆想。”
烟淼闭上眼睛,进行洗涤心灵的深呼吸。
她是在解释,不是想和他探讨数学问题。
“不想赔?”烟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