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张佳宜和冷晓雪,烟淼的酒品好太多。在车上一直睡觉,很少说话。
不过,顾青回忆起蛰伏在闻泽和段一鸣之间的暗涌,扯起嘴角笑了下。
她笑得太瘆人,烟淼警铃大作,手上动作倏地停下。
“我是不是对闻泽说了什么?”
好像是说了什么羞耻到逆天的话,但把脑壳抠破也回忆不起来。
顾青表情淡淡:“没说什么。”
烟淼松口气。
下一秒,顾青扯起嘴角:“只是叫他老公。”
“…………”
怎么可能!
烟淼觉得顾青在逗她,“我什么时候说的?车上?都听到了?”
顾青故意逗她,“副食店门口,我去找你听见的。”
烟淼石化,静了好长几秒才干巴巴问:“真的假的?”
顾青耸了耸肩膀,笑呵呵地吐出两个字,“你猜。”
……
由于上学期请了病假,烟淼需要提交作品作为期末成绩,但《中国近代史纲要》这一门开卷考无人挂科,所以不开设补考。
烟淼被老师要求提交一篇一万字的论文,查重率不超过百分之十。
烟淼卒。
八百字作文都憋不出来,更别说一万字的论文。
烟淼在图书馆忙了好几天,一个头两个大,很快晃到了给闻也当绘画老师的周六,当她坐上副驾看见戴着眼镜显得很有文化的闻泽时,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