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眼神没有迫不及待?”
闻泽没有回答。他不是傻子,心里门清,烟淼一系列行为除了让他知难而退外,还带着赤`裸`裸的羞辱意义。
两人隔着几米的距离遥遥相望,她笑着又问:“渴望得到的感觉是不是很让人抓心挠肺?”
闻泽立在原地没动,静静又有些漫不经心地和她对视。
烟淼往上抬了抬下巴,轻快地眨眼,似好心给他提建议,“要不别追了。”
闻泽朝她走来,用行动代替了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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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里摆了三张桌子,一张破破烂烂掉漆,另外两张是崭新的,听院长妈妈和做饭师傅的谈话,是从镇上的饭店里借来的。
大家手臂挨手臂地挤坐在一起,旁边是土灶,时不时发出一声竹筒爆裂的炸响,吓得大家一惊一乍。
条件太差了,郭敏问怎么不通燃气。
院长妈妈言简意赅,“没钱。”
“政`府不拨款吗?”郭敏看向镇干部。
“这是私人福利院,不是公办的。”镇干部解释,“就算拨也杯水车薪。”
社会福利机构必须与当地县级以上人民政府民政部门共同合办,以前还有私人的说法,但规范后早就没有了。
院长妈妈解释了一番,这个院子本来是一个名叫刘秀碧的老年人所有,她在世时捡了几个孤儿收养,善名远播,接受过记者的采访,县里也颁发过表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