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淼将糖果从棍子上咬下,整个囫囵包在嘴里,“……噢。”
“你猜泽神怎么说?”
其实烟淼没多少好奇心,同时也知道郭敏说的话就是为了引出接下来这句。
但既然她都问了,不接一句会显得太冷漠。
“说什么?”
郭敏抿着唇,像是有什么大事要宣布前刻意保持一瞬的沉默,将情绪下压。
惹得烟淼心里痒痒。好吧,她现在承认自己确实好奇。
“他说——”郭敏又哽了哽喉咙,差点把烟淼给整萎了。
“具体是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她拍拍脑袋。
烟淼:“……”
“大概意思是,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别人无权干涉。他愿意承担风险,包括意外身亡。”
郭敏说着说着姨母笑起来,“苏死我了,跟看偶像剧似的,当时要不是担心你,我都要发出土拨鼠尖叫了。我说要不然你就从了泽——”
她转头看去,烟淼抱着手臂歪头睡着了。
“……”
郭敏摇了摇头,将剩下的话咽回去。
她一宿没睡,这会儿也困了。闭上眼没多久,肩膀被人轻敲了敲。
泽神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他站在椅子斜后方,过道中央。低声询问:“换个位置行吗?”
当然行。
泽神自带的压迫气场,郭敏利索地起身走了。
山路十八弯,每转一个弯,烟淼的脑袋不是往左晃就是往右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