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淼澜不惊地点点下巴,“现在他是舔狗。”
张佳宜兴奋嘿嘿道:“给他点颜色瞧瞧!”
烟淼嘴唇微蠕,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敢兴趣。提着篮子去浴室洗澡,吹干头发后浑身清爽,疲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她爬上床补觉。
放下手机前,她在百度上搜索深山救援的相关词条。弹出来的大多是解救驴友的新闻报道,烟淼随意点开了一条。
内容大意是几个大学生假期无聊相约去爬某某峰,但由于户外经验不足以及装备准备不妥的原因被困在山顶,搜救队员紧急出发寻人。
六个半小时后找到了被困大学生,但同时牺牲了一名队员。
烟淼平躺在窄小的床上,呆呆地望着铺满海报的帘顶,大脑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困但睡不着。
但最终还是抵不住疲倦,缓缓闭上眼睛,。
……
闻泽没去林书别院,而是就近回了宿舍。
洗完澡出来,他拉开椅子坐下。师兄这会儿在研究室,双人间寝室空空荡荡的只有他一个人。
他没着急吹干头发,漆黑的发梢湿漉漉滴着水。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下来,他靠坐在椅子上,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拇指上下滑动某售空的软件界面。
几分钟后。
闻泽站起来给宁管家拨了通电话,让他帮忙买张票。
毛线球乐队的歌曲全在描写爱情。闻泽大脑不受控地幻构出烟淼和段一鸣肩并肩靠在一起看演出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