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淼一头雾水:“你在图书馆学疯了?”
“我今天一直摸鱼。”张佳宜羞羞答答道:“本来不想搭理老乡的,莫名其妙就聊起来了……哎,没聊什么,一个晚上就过去。”
烟淼盯着她:“你在说什么?”
张佳宜,“我说今晚在图书馆和周宇聊天。”
“不是这个,是上一句和上上句。”烟淼说:“我把闻泽扫地出门以及我心狠。”
张佳宜拍拍她肩膀以示安慰,“我倒不觉得你心狠,是他活该。但泽神的粉丝骂你骂得很难听。建议你下次找个偏僻角落教训他,往死里欺负,不要被那些女人看见。”
“不是——”烟淼抓了两把头发,“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一会儿闻泽粉丝,一会儿偏僻角落,还往死里欺负。她是变态吗?
张佳宜被她的反应弄得楞了一愣。
大脑飞速运转,不愧是学法律的,思维能力极佳。
“你把闻泽晾女寝楼下吹风等两个小时的事难道是乌龙?”
“啊???”
每个字都听清楚,但连在一起烟淼理解不了。
“照片在群里传疯了,当事人居然不知道?”张佳宜觉得奇葩,将照片发给烟淼,“你自己看手机。”
偷拍的人角度找得不错,将闻泽拍得既高又帅,背景是一棵长出新叶嫩芽、翠绿欲滴的大树,衬得人非常干净清爽。
就是莫名其妙透出一种忧郁气质,像是要穿透照片而来,直扑脸上,让人产生心揪的错觉。
烟淼指腹滑动,将照片放大。
她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了,照片里的闻泽双手抄在兜里,眼皮垂得很低,眼尾也是向下撇的。嘴角轻轻抿起,幅度同样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