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泽眼皮阖上,像是因为克制什么而保持静止,喉结艰难微滚,“骂归骂,你别动。”
“我……”就要动。
后面三个字烟淼咽回了喉咙管,因为晃了下后,她猛地发现了不对劲。
前方的墙壁光洁无瑕,头顶的灯光照在上面,闻泽隔着单薄的休闲裤微弹了一下,成了令人不知所措,心脏怦怦跳的漫反射。
这回大脑不是宕机,是cpu烧坏了,烟淼一动不敢动。
闻泽身体也僵着,呼吸刻意放缓,试图让身体冷却下来。但怎么也无法平静,毕竟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感知在这个时候变得无比清晰。
她看着他,目光讷讷,表情呆滞,“你不是生病了吗?”
闻泽轻嗯一声。
烟淼接着问:“怎么还能行……”
“……”闻泽似有些无言,“感冒不会导致功能障碍。”
烟淼狐疑,“男人不是醉酒不行,生病也不行吗。”
“……”
闻泽抬起眼皮,语气冷然,“听谁说的?”
两人在洁白的病床上讨论这种事,实在过于不知所谓了。
倒在他身上是个意外,烟淼不想理他,挪开膝盖跪在他大腿侧的床沿,准备下床让意外止步于此。
随口答道:“就不能是我亲身经历?”
闻泽按上她肩膀,电石火光间,两人又贴在了一起。不过这次换了位置。
她在下面,闻泽在上面。
“亲身经历是吧。”闻泽语气凉飕飕,呼吸扑在烟淼耳垂上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声线低得像是跌进占有欲的万丈深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