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父看向后视镜,“手气不好。”
烟母毫不留情面地戳穿,“找什么借口,牌技烂就是烂。”
烟父:“都是亲戚,念念订婚我高兴,输就输,也没几个钱。”
烟父不爱打麻将,平时打得少。烟淼问:“爸和三舅妈一桌?”
“你三舅妈可没把我们当自己人,明明都坐上我这桌了,看你爸上桌赶紧换位置,逮着你爸和你姑父宰。”烟母不满吐槽。
烟父:“打牌有输有赢,不存在宰不宰的。”
近年来三舅妈越来越过分,饶是心胸一向开阔的烟母也忍不住在背后嚼舌根。
“她连自己的亲闺女儿都坑,曹唯刚升职不久,更多自愿加抠抠君羊泗二22五九一四柒又还房贷换车贷的,彩礼一半是借的,还把念念的户口本藏起来,害怕他们背着她领证。”
烟淼问:“三舅妈给嫁妆了吗?”
烟母叹口气,“给什么给,恨不得把女儿女婿吃干抹净。”
烟父也跟着叹口气,别人家的事很难插手。
烟淼视线垂着,烟父通过后视镜看见女儿的难过,宽慰道:“曹唯这小伙我看着不错,不仅能干,为人也好。”
烟淼侧头,窗外的街景快速闪过,烟父又说:“你的嫁妆爸爸备着呢。”
烟淼笑了,打趣问:“什么嫁妆?”
“酒,房子,车子,现金。”烟父细细数来,“一个都不能少。”
烟母说:“妈妈也不要彩礼,彩礼全给你,女孩子嫁人有傍身才有底气。”
明明是在说表姐陆念的事,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
烟淼有些无语:“我才读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