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和你爸不在家,自己解决午饭和晚饭。”
烟淼伸懒腰,脖子左右拉伸,骨头发出咔嚓咔嚓的劳损音,“去哪儿?”
“你爸要去外地一趟,今早起来有感冒症状,我不放心他开车。”烟母说。
烟淼“哦”一声,因为长时间趴坐的姿势,脖颈,肩胛骨,背脊,腰,哪哪都疼,胃里还胀气,酝酿了很久才打嗝将气体排出。
烟母看她接二连三打个好几个哈欠,“去床上睡。”
烟淼点头,起身往床走,像是没力气,走了几步就直直倒下了,拖鞋也没来得及脱,鞋底边搁在床沿,成大字型趴在被子和枕头上。
烟母无奈地叹气,走过去给她脱鞋扯被子。烟淼的眼睛已经闭上了,俨然困得不行。
“醒了就吃饭,不要点外卖,去外面我们常去那家店吃,卫生有保证。”
烟淼发出虚弱敷衍地“嗯”。
烟母:“快递放你桌上了。”
烟淼翻身,将脑袋埋进枕头下,闷出一声:“好。”
烟母走前将窗帘拉严实,灯和门统统关上。客厅和走道安静至极,没有人看电视,炒菜和抽油烟机的噪音也在今天消失了,过道上也没人走来走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声音变得敏感,一丁点动静都能吵醒烟淼。
今天家里没人,烟淼破天荒睡到下午三点,迷迷糊糊醒来翻个身后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