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的代谢让大脑变迟钝,烟淼保持沉默。吹风机呼呼地吹着,闻泽慢条斯理极具耐心地帮她吹头发。
烟淼抬眼,镜子上方有灯带,散发出的光笼罩在两人身上,勾勒出亲密的轮廓。
男人专注的神色给本就清隽俊朗的面孔又增添几分吸引力,烟淼呼吸紧了紧,在他察觉前,收回视线继续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几分钟后,烟淼余光瞄到挂在斜上方离闻泽脸很近的小块布料。
她醉断片了应该不会自己洗内裤,所以是……她再次看向闻泽。
闻泽似乎是懒得理会她探究的视线,一丝不苟地吹着头发,将头发彻底吹干后才抬眼关掉吹风机,室内没有躁动的风声,瞬间变得落针可闻。
烟淼撇撇嘴,闻泽绕过她取下小布料块,烟淼的瞳仁半径瞬间扩大,扑过去抢夺。
闻泽没有松手,两人一手攥着一角,先前是挂着的还好,现在这么一扯,和她最隐秘地方接触的布料完全暴露在两人视线下。
他睨来一眼,淡漠问:“你是不想穿还是穿湿的?”
烟淼:“……”
烟淼:“我自己来,你出去。”
闻泽松手,下一秒,烟淼被抱坐在了洗手台上,穿的裤子太薄,触感冰凉刺肤,背脊一阵一阵地发麻。
烟淼伸手去推,被闻泽攥着两只手腕钳于头顶,和冷冰冰的镜面相贴。
细细密密强势的吻落下,唇瓣的灼烧和轻微刺疼让烟淼知道存在于脑海里断断续续的画面不是梦。闻泽下颚线绷得很紧,先是亲了亲她唇角,而后才一点一点地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