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淼反手撑在镜子前,长发在背后晃荡,身体越来越往后倒。她觉得自己腰快折了,快要承受不住了。好在闻泽及时将她搂住。
也就是这个时候,闻泽忽然抽离。烟淼睁开眼,迷离地望着他,像是正在经历一场声势浩大的情事,在沉迷深陷高`潮时蓦地中断。
“张嘴。”闻泽说。
烟淼楞了一愣。
闻泽再次俯身,惩罚似地重吮她微张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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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深跟着顾青来到了A市骨科医院,他进去时顾青并不在。
小小的病房内挤了四张床,但只有靠窗的床位躺着位病人,烟深站在门口,看不清病人的具体面容,只知道是个年纪较大的女人,她一动不动,呼吸机和监护仪在静谧的房间内发出压迫感十足的声响。
烟深杵在门口,思考着所有可能,趴在椅子上写作业的小女孩在这时转过脸来,她脸上脏兮兮的,头发也很乱,像没人带的野孩子咬着笔头好奇又怯生生地盯着烟深看。
烟深走近问:“认识顾青吗?”
女孩原本跪在地上,听到这话,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膝盖。二月份的天很冷,她吸溜着鼻涕点头。
烟淼小时候太闹腾让烟深吃了很多苦头,导致他现在一点也不喜欢小孩儿。但面前的孩子看上去可怜兮兮的,烟深从兜里摸出包纸巾,递过去时不自觉的放温柔语气,“顾青是你什么人?”
女孩接过纸巾,用手背擦鼻涕,“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