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烟母觑来一眼。
烟淼深呼吸,闭了五分之一秒的眼睛,睁开后低头自顾自吃自己饭,随他们怎么聊。
烟母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谈的?”
闻泽:“2月5日零点三十八分。”
烟淼吞鹅肝时噎了一下。
“今年的二月?”烟父问。
闻泽点头。
烟父想了想,看向烟淼:“不就是你出国那天吗,大晚上怎么还没睡觉?”
烟淼缓慢偏头,示意身旁的男人不该说的不要说。闻泽的回视颇为冷淡,也不知道接受到她的信号没。
“小伙子记性不错。”烟父摸了摸鼻子,话是说给烟母听的,“具体到分钟都记着,看来是上心的。”
烟淼不咸不淡地插了句嘴,“他是学数学的。”
“学数学的聪明,”烟父笑,“也是A大的?”
“嗯,硕士在读,发表了很多篇顶刊,水平比A大一般老师都高。”烟淼放下餐具,看向烟母,微笑露出贝齿,“妈,满意吗?”
烟母大概算了下时间,淼淼和段一鸣分手再和闻泽谈上,中间隔了近半年。
她表情绷得稳稳的,但张嘴时唇角不经意往上扬。
“我又不了解,满不满意还不是看你自己,自己觉得好就好。”
烟淼点点头:“我觉得挺好的。”
同时手在桌下狠狠掐了下闻泽的大腿,身旁的男人没有吃痛出声,表情和行为都淡漠如常,只是反手扣住了她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