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离想了想，“不太固定，有时候特别累的时候就学到一点，不累的时候学到两点。”

张浩：..........

“你不困吗？”

江离：“困。”

困的话你特么还学那么久？！！

“你成绩高我突然觉得我一点都不眼红了。”张浩道：“这是你应得的。”

妈的！

这种毅力体现不到他身上，他要是睡眠不充足的话，看书的时候压根就看不进去，更不要说听了，听的话他可能会当场直接睡过去。

两人边聊边叠，很快就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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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离和张浩被分到普通区域的包厢。

两人一起做好餐前工作，突然，他感叹道：“我突然觉得当服务员也还是可以的！也不难。”

江离笑：“现在是我们俩一起看包厢，等你一个人看的时候，你会忙疯的。”

张浩：“？”

“不懂。”

“过几天你就懂了。”

不用过几天，就今天晚上，客人来的出奇的快，而且三个包厢的客人还是同一时间来的。

张浩着急忙慌的去给客人上茶，还没倒下去。

“你们这杯子是不是不干净啊？”中年男人嫌弃的皱了皱眉，“怎么那么多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