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标记的事。
现在萧舒清还没被禹思远标记,颈上的腺体很光滑。
用不了多久,不只禹思远的爸爸,他自己的爸爸和父亲、他的朋友,就都会知道:他和禹思远的婚姻,有名无实。
一语道破他最头疼的事。
不过,对方很有分寸,似乎也知道他陷入为难。
沉默了几秒之后就转移了话题,戳戳狗狗的小前爪,弯眉问他:“狗狗叫塞塞吗?名字很可爱,有什么说法?还是……随口取的?”
萧舒清:“大名叫塞利格曼,小名是塞塞。”
爸爸听见名字一怔,后噗嗤一声笑出来:“塞利格曼?虐狗的那个吗?”
“是。”
塞利格曼,一个把狗放在笼子里进行电击实验。
小狗每次想要逃脱笼子的时候,就电它一次,直到小狗再也提不起逃跑的勇气。这个时候把牢笼打开,小狗也不会再跑了。
一个很经典的心理学实验。
当初给狗狗取名塞利格曼,倒不是想要批判什么,而是纯属他自己的恶趣味。
“阿清,我可以这么叫你吧?我觉得,你很有趣。”
爸爸笑的差不多了,发出一声感慨。
而后,那双狭长的狐狸眼,欣赏地略过他的长发和发间的黑曜石耳钉,说:“长得也很好看。”
【很危险。】
萧舒清研究哲学许多年,心理方面也有一些心得。大部分人站在他面前,他都能说出个大概。只有面前狐狸一样的Omega爸爸……看不透。
这一场不正常的婚姻关系,他应该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