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仍旧讨厌那种感觉。
那种,站在大街上,哪怕贴着抑制贴都会被Alpha虎视眈眈,仿佛下一秒就要化身□□的野兽,的感觉。
所以他近乎疯狂地给自己打抑制剂。
一针不行就两针,两针不行就三针。直到身上半点信息素都冒不出来为止。
至于禹思远说的控制信息素,他更是没有费过任何力气,是腺体本身承受了太多。
但身侧扶着自己的小朋友,显然没有听懂他潜在的意思,还在讷讷地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是啊。”他弯弯唇:“今天怎么加班这么迟?”
“盯了一下项目,明天要投入使用了,怕出问题就等测试结束再回来了。”
“难怪。”
“嗯。”
几句寒暄的话说完,就没了话题。
两人间空气都凝滞下来。
禹思远本也不是个话多的性子,萧舒清这会头晕着,也懒得找话题陪他聊天。
于是,房间的走廊里,只剩下两人一前一后的脚步声。
等到了卧室门口,萧舒清拂拂头发,懒懒地朝人摆手:“你去洗澡吧,我缓一会也准备洗洗睡。明天是不是还要加班?”
“嗯,明天项目上新,还要开会、看运行。但应该不会有问题,我十点前可以回来。”
萧舒清无所谓地打着哈欠往里有:“几点回都没关系,不回来也没关系。”
然后在小朋友不解到震惊的目光里,关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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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星期四。
他今天没课,可以晚些时候再上班,但生物钟和腺体的折磨,还是让他在早上六点一刻准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