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条斯理地坐下,摘下眼镜,用纸巾擦掉刚才在外面染上的水汽。
眉梢微挑:“怎么,就许你们天天在表白墙上说要爬我床,不许我谈恋爱结婚?”
“咳咳咳……”
“咳!”
“咳,咳咳……”
咳嗽声此起彼伏。
“那可不是我们啊,我们可都是亲学生、嫡系的!他们就是得不到才口嗨。”
萧舒清:“哦。”
学生:“哦是什么意思嘛!”
“知道了,已阅退下。”
“得嘞,嗻!快吃饭吧!萧老师想吃什么,学生给您转桌!”
于是大家热热闹闹地落座。
气氛融洽。
饭菜喷香。
没人注意到,只有谢言一个人默默地把小鸭子放回到纸箱里,全程沉默下来。
……
-
晚上七点半,大家都吃的差不多。桌上空着的啤酒瓶也摆了十几个。
几个学生之前同在一个班,又都受萧舒清的指导,关系走的很近。临近毕业,马上就要各奔东西,有人考公、有人考上了别的城市的研究生,也有人签了工作。
明明还没有毕业,但各自的命运却在这一刻开始有了明显的分歧。
喝醉的学生,抱着酒瓶叮叮当当地碰杯:
“以后就是社畜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