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说的话,她一定会信的。”
“可是……”
“我和她本非良配,即使没有东海的事,我们也走不到最后的,我已经向前行了,让她也放下吧。”
“好,我答应你。”
第二天,牧云归果然独自前去慕娩山庄求见乔婉娩。
不提乔婉娩瞬间灰败的面色,肖紫衿脸上按捺不住的狂喜一闪而过,他立刻扶住乔婉娩:“阿娩,你怎么样?”
乔婉娩没有顾上理会肖紫衿,只是流着泪问牧云归:“相夷……相夷的尸身葬在哪里?”
她费劲的强迫自己说出那个词。
“葬在东海之滨。”
“东海哪里?至少让我们去祭奠他。”闻讯赶来的佛彼白石追问。
云彼丘的脸色比乔婉娩还要灰败,他面色青白得像个死人。
“我凭什么告诉你们?我把整个东海都快翻过来了,就是为了找他,如今你们也一寸一寸地去找吧,掘地三尺,说不定还能找到你们丢失的良心呢。”牧云归甩下这句话就准备走。
路过云彼丘时,她特意停下来扯出一个狰狞的笑。
“至于有的人欠的账,我也总有一天会讨回来,你最好别被我抓住什么把柄。”
说完这句,牧云归不顾在场几人神色各异,运功飞身离开了。
牧云归回到莲花楼,果然看到李莲花坐在窗前,手里转着一个空茶杯,他面色倒是平静,让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牧云归知道,今日的了断,对他来说不一定是真的放下。
她抬手扔过去一物:“接着!”
李莲花抬手一抓,掀开外面包的布。
“少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