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没什么特别的啊。”
“她本身确实没什么特别的,但是呢刚刚那桌客人讨论起郭家大少爷娶亲之事,她却显得非常失落啊。”牧云归意味深长的说。
刚刚那姑娘听到那些话,嘴角下垂,眼角周围呈倒三角,眉头微皱,还伴随着吞咽的动作。显然是十分悲伤在忍眼泪。
“那也不能说明什么啊?也许这女侍喜欢那采莲庄的大少爷,这也是常事。”
“酒家的女侍喜欢镇上的大少爷确实是常事,只是你再看她头上戴的发簪,那发簪是并蒂莲的样式,这种累丝工艺不便宜吧,可不是一个酒店的女侍就能买得起的。”李莲花一边喝茶一边示意方多病去看。
“再加上刚才那姑娘过来时,我在她身上闻到了淡淡的松烟墨的味道。这种墨常为文人作画所喜,酒店女侍可没什么机会用,这采莲庄可是以喜欢接待文人墨客出名啊。”牧云归看方多病收回目光继续补充到。
笛飞声看着这两个人耐心教导这傻小子,冷笑一声不说话。
“阿飞你什么意思!”方多病对牧云归那是殷切有礼,对阿飞可就没什么好声气了。
“阿飞的意思是,我们等会要去采办一点礼物,好上门做客啊。”
“礼物?”
“这采莲庄大喜,我等上门去讨一杯喜酒,总不能空着手吧。”李莲花看着这不开窍的小子。
“这采莲庄前两桩命案都和嫁衣有关,如今又有喜事,我们是应该上门一探。”方少爷点头。
一会儿四人果然采办了一点礼物前去拜访,只见这采莲庄的门口装饰着红绸红灯笼,贴着大大的喜纹红纸。
方多病上去敲门,打开门是一个步履蹒跚的老婆子出来,她收拾的整洁爽利,穿着红褐色的外衣,显然是因为庄上的喜事。
“请问几位有何事啊?”
“在下李莲花,素来仰慕采莲庄郭庄主风采,如今带有几幅字画想请庄主品鉴。不知贵庄有喜事,区区薄礼,不请自来,还请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