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牧云归突然抬头喝了一声,方多病跳过去把那边鬼祟探头的人拦下,竟然是芷榆姑娘。
“芷榆姑娘,你在这里干什么?”牧云归问她。
芷榆脸上一片惶惶:“我听说义父出事了,我过来看看。”
“金员外确实不幸被害了。”牧云归柔声说。
芷榆脸上庆幸、喜悦、劫后余生一闪而过,你很难分辨这么复杂的神色到底是什么,只能肯定一点,那绝不是一种悲伤的情绪。
“死了义父,这么开心?”方多病狐疑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说。”
芷榆想要开口辩解:“我没有,我只是……我”
她突然晕倒了。
牧云归赶紧接住她,李莲花把了一下脉:“应该只是情绪激动,晕倒了。”
关河梦在旁边看着:“这个芷榆姑娘,这么弱不禁风啊。”他的目光转向方多病:“你对她也太凶了吧,人家都晕倒了。”
方多病指着自己,百口莫辩。
牧云归将她扶到一边坐下,轻轻撩起芷榆的袖子,上面戴着许多个镯子,下面却全是一道又一道的割伤。
关河梦倒吸一口冷气:“这是刀割的,谁会对她干这种事?”
这些伤口有新有旧,有些已经结痂,有些却还非常新鲜。
李莲花发现这些伤口,以往的很多都是结痂的,然而却新添了很多伤口,这说明这些伤口都是最近的,而且越来越频繁。
“她是金满堂的义女,你说还有谁敢?”牧云归只觉得金满堂死有余辜。
“只是金满堂为什么这样做,就只能等芷榆姑娘醒来问问她了。”李莲花站在后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