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展云飞还用过头巾,他不是从来不梳头吗?”方多病大呼出乎意料。
“这哥们儿不仅爱梳头啊,还分外的讲究呢。”李莲花便说二人当时比剑打赌,展云飞因为一诺而十年不再束发之事。
“这个别人呢,当然就是你眼前这位了。”牧云归在李莲花身边坐下。
“李相夷当年也太无聊了吧。”方多病听的心满意足,“不过,阿云姐姐,怎么李相夷每次干的这些无聊事,都有你在场啊?”
李莲花回忆起少年轻狂的时候,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牧云归撑着脸看着李莲花:“我不觉得无聊啊,我觉得和他一起干什么都很有趣。”
“况且,十年之前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大多都和李相夷交好啊。”牧云归补充到,“不打不相识嘛。”她抬头示意两人看刚刚进门的笛飞声和阎王寻命。
笛飞声哼了一声,却没有出言反驳。
“对了,说到无聊的事,你还记不记得我埋的那两坛猴儿酒啊。”牧云归也被勾起往事一件。
“什么猴儿酒啊?”
“云归在山里抢的猴王的,她和我离开之前,埋在山中一颗大树下了。如今也有十几年了。”李莲花一算。
“阿云姐姐,你怎么连猴子的酒也抢啊?”
“你懂什么,这深山猴群酿的素酒,可是千金不换的。”牧云归觉得这小子不识货。
“等此间事了,我们也该去把酒起出来。”当年本决定五年之后再去取酒,可是没想到三年过后便是东海一战,此后再也没有回去过。
“好啊。”李莲花知道,牧云归指的是处置完单孤刀之后。
正在说笑时,外面管事进来回话。今日邢自如除了和一些商贾谈话之外,便是去凉亭下棋。管事将画下来的棋谱送上一观。
牧云归看的有些头痛,便起身说:“你们不必担忧,今夜我彻夜监视他便是。”说着便走了出去。笛飞声向来也是不耐烦这些东西,便和阎王寻命跟着牧云归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