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怜我的鼻子遭了殃啊。”花满楼摇头。
“我知道怎样让你的鼻子好受一点,王爷早嘱咐我要好好招待你们。王府有上好的陈酿,只要你闻上一闻,再喝上一杯,保管你把什么难闻的气味都忘掉。”金九龄伸出手指摇一摇。
金九龄这个人,虽然是个捕头,可是他向来什么都要用第一流的。不是第一流的酒不喝,不是第一流的衣裳他不穿,不是第一流的美人他不要。
此刻他虽然做的是王府总管的活计,可是他通身穿的也是十二分的讲究,衣裳的料子是顶顶好的,腰间的腰带是金绣镶玉的,手上带着一个水头十足的翡翠扳指,扇坠是一颗通透的玛瑙。
他这样的气派自然不是捕头的俸禄能养得起的,幸而他精通古董字画,又有一手相马技术,这两项绝技带给他远超俸禄的收入。况且他还是少林苦瓜大师的俗家师弟,武功不凡,因而在江湖上很是吃得开。
金九龄要招待他们,江重威自然作陪,江轻霞轻声说:“我不擅饮酒,便先回去了。”
待她走后,牧云归才笑着说:“你们男人家喝酒,我才不要一起,我出去逛一逛。金爷,失礼了。”说完便自去了。
笛飞声手痒的很,他不想在这劳什子王府喝酒,牧云归素来豪爽,何曾有过什么你们男人喝酒的场合我不来的?她定然是要脱身去跟踪,笛飞声连进都没有进那间屋子,脚尖一转便跟着牧云归去了。
李莲花便对金九龄笑道:“这是我的一位朋友,他这里不是很好,失礼了。”他指一指自己的脑袋。金九龄还能说什么呢?
酒过三巡,花满楼问江重威:“那库房里面也不知是垫了什么,踩上去也没什么声音,实乃防守严密。”刚刚牧云归正是示意花满楼拿库房下面不是实心的,因为实心和空心的声音绝不会是一样的,在场的大概也只有花满楼和牧云归能够听得出来。
江重威便说:“那库房的地面倒是没有垫什么的,下面本是酒窖,因着库房的墙壁是特制的,下面十分清凉,正适合做酒窖。”
“那这酒窖钥匙想必也在你手中了?”李莲花微笑。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