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就请多指教了。”

清之介敷衍般伸出手跟他握了握。

左手和右手相握,看着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清之介甚至将整条手臂都扭曲到反面,以一种非常奇怪的姿势重重摇了摇手臂。

“多多关照。”

诸伏景光忍不住问:“你以前都是这样跟人握手的吗?”

“我怎么知道。”清之介随口答道,“我又没这样跟人握手过。”

想起来,回忆中出现的握手情景好像都是他将两只手都伸过去,以一种将对方的手包裹的姿势握手的。

清之介抽出自己的手,重新将右手塞给他:“现在行了吧。”他谴责般看着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也不是这个原因……不过这样也行。”

他莫名其妙地收回手。

清之介的体温还是很烫,尽管烧退了,现在又有要复发的倾向。若是其他人,诸伏景光没准还会请他坐坐,等养足精神再走。可眼前的人是清酒,他真要离开,诸伏景光也拦不住。

清之介套上了自己的外套,一边碎碎念:“最好还是不要联系,你看我把钞票都给你了对吧,尽管你做的饭很好吃,但也肯定没有十万块吧!”

清之介感叹:“奸商!”

被冠上奸商名号的诸伏景光:“……随你。”

清之介笑:“所以是不是可以……”

诸伏景光:“不可以。以后我打电话,你就过来。”

他递给清之介一张名片,上面朴素地印着电话号码。

清之介:“不要。我没有手机。”

诸伏景光是真的没想到清酒落魄成这样,连一部手机都掏不出来。他头疼地想起刚刚少年掏出纸钞时依依不舍的样子,眼睛都快黏在钞票上了,他接过的那一瞬间,甚至露出了死了老婆的痛苦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