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你刚才说谁?你帮我向谁问好?”
“俊俊姐姐。”林嘉欣在电话那头愣住。
“你说俊俊?俊俊也去祭渔节吗?!”
林嘉俊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追问,林嘉欣也不敢慢半拍回答。
“是……是啊,妈妈说俊俊姐姐也是前两天上的北岛,还没有来家里过,但是听操办祭典的会长伯伯讲,她要作为北岛慈善亲民大使出席祭典宴会呢。本来她也和你一样,这么多年都没参加过,每次都匆匆忙忙走了,但今年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要办什么事,就留下来了,会长伯伯就趁机邀请她出席了……”
听着林嘉欣一口气讲述完前因后果,男人的呼吸都快停滞,阿越站在一旁看着猛地站起又慢慢坐下的林嘉俊,在一旁不敢出声。
“祭渔节什么时候?”他轻声问。
“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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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俊琳起身接过老会长递来的茶水,老人脸上笑开了花。
“小姐,天天盼着您来,这果然就来了。”
“抱歉啊老人家,我实在太忙了。”
“哎……我懂的我懂的。”老人连连摆手,“要不是您的操劳,现在我们哪能过上这么舒坦的日子啊。”
“我听说,”老人稍稍靠近了些她,“小姐您最近在北岛上打听什么人。”
苏俊琳抿了一口茶水:“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您,确实,我在打听一位……故人的身份。”
“哦?什么故人?”
“詹荣义。”
“詹荣义?詹荣义……不就是詹荣义吗?小姐是要打听他什么?”老人不解。
“您有所不知,詹荣义他以前可能有个曾用名,我想查到他以前的名字,还有……他更名之前的事。”
老人听完叹了口气:“哎哟,从我知道有这个人起,他在北岛也至少有快二十年了,这可不好查啊。”
苏俊琳无奈地笑着:“是啊。我跑了这几天,去了他以前住的老宅,走访了他的街坊邻居。听说他以前做过一个区的书记,我还去查了那个区的户口档案,还有他以前的同事,都没有结果。”
“那是肯定的了。二十年前的户口管理,那是丢了个人都不见得有人知道。更何况是一个大活人想改名字不留痕迹,那太容易了。”老人无奈摇了摇头。
“……”
“小姐别泄气,总会有办法的。”
“谢谢您。”
会长从门外拖着一串鞭炮进来。
“爸,小姐来了咱们要不放个鞭吧。”
“哎不用不用……”苏俊琳赶忙放下水杯起身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