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拉过苏简安坐到他腿上,双手从后面圈住她的腰:“这一辈子,我算是栽在你手上了。”这么无奈,却也这么甜蜜。
苏简安笑着摸摸陆薄言的头:“我爱你。”
所以,栽在她手上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她永远不会伤害自己爱的人,就像陆薄言永远不会怀疑她一样。
陆薄言的心就好像渐渐被什么填满,泛出一股融融的暖意,心念一动,低头吻上苏简安的唇。
初春的午后,阳光懒懒散散的,苏简安也是一身懒骨头,肆意赖在陆薄言怀里,等到他松开她,说:“我困了。”
陆薄言把苏简安抱回房间,她拥着被子,安心的沉沉睡去。
陆薄言在她的额头上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下楼。
沈越川刚好到。
沈特助把自己摔到沙发上,长腿往茶几上一搁:“我刚从洪庆他们那儿回来。”
陆薄言坐到旁边的沙发上,问:“他们怎么样”
“在那么好的地方住着,每天都有人送吃的送喝的,不好根本说不过去。”沈越川扯了一粒红提丢进嘴里,“洪庆老婆今天跟我说,想过来亲自跟简安说声谢谢。我拒绝她了,这件事不急,现在最重要的是不让他们被康瑞城发现,我们一点险都冒不得。”
“洪庆怎么样”陆薄言担心的是洪庆会因为害怕康瑞城而临阵退缩。这样一来,他们将会前功尽弃。
“洪庆年轻的时候跟着康成天,也算干过大事的人。现在状态不错,我每次去他都问我什么时候需要他去警察局。”
洪庆这么迫不及待,倒是出乎陆薄言的意料,他问:“你怎么回答的”
“我告诉他时机还没到。”沈越川说,“案子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当年洪庆又是在很配合的情况下包揽了全部责任,如果我们找不到确凿的证据定康瑞城的罪,单凭洪庆一面之词警方不但不能抓康瑞城,还会暴露洪庆。听我这么说,洪庆冷静多了,要我转告你提防康瑞城,说康瑞城这个人做事,往往不会让你料得到。”
陆薄言想起康瑞城安插卧底的事情。确实,如果不是穆司爵发现了蛛丝马迹,他们永远不会料到许佑宁是卧底。
他把卧底的事情告诉沈越川,足足半分钟的时间,沈越川都是一个石化的状态。
回过神来后,沈越川忍不住爆了声粗:“简安要是知道了,会崩溃吧”
陆薄言:“所以,尽量瞒着她。”
“怎么瞒”沈越川不忍想象,“按照穆七的性格,许佑宁一定会死得很惨”
“不会。”陆薄言别有深意的说,“许佑宁对穆七来说,和别人不一样。”
穆司爵确实痛恨欺骗,欺骗他的人从来没有好下场。
但要处理许佑宁,也要他下得去手才行。
沈越川满头雾水许佑宁对穆七来说不一样
呃,是哪部分构造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