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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第二天其他几位教授的时候，沈越川用了同样的措辞，一再强调保密。

&nb换句话来说，他们支付的薪酬有多丰厚，会诊的事情就需要得到多高程度的保密。

&nb最后沈越川得到的回答，几乎和美国的两位教授一样，对此他颇感满意。

&nb中午吃饭的时候，沈越川把名单给陆薄言，说：“都好了。最快的今天晚上就出发来市，最慢的后天一早也能到。”

&nb陆薄言有些意外，“你找芸芸帮你了？”

&nb他很清楚，沈越川并不熟悉医学领域的专家，但是他只花了不到二十四个小时就找到了小儿哮喘的权威，并且取得了。

&nb如果没有人帮忙，他不太可能有这个速度。

&nb沈越川一脸坦然的耸了耸肩膀：“没办法，忍不住。你不提芸芸可以帮我还好，你一提，我总觉得如果我不利用这个机会去找她――就太王八蛋了。”

&nb陆薄言破天荒的没有取笑沈越川，只是提醒她：“芸芸有可能会出国读研。”

&nb“我记着呢。”沈越川故作轻松的说，“那样也许更好。见不到她，我或许就可以慢慢的放下她。”

&nb陆薄言摇了一下头，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告诉沈越川：“不会的。”

&nb一旦动了真心，再想放下这个人，比想象中艰难太多了。

&nb沈越川的想法，明显过于乐观。

&nb沈越川是看着陆薄言如何想念苏简安的，他当然知道距离不能促使遗忘，但没想到陆薄言会这么直接的拆穿他。

&nb他拨弄了一下发型，生硬的转移话题：“相宜今天怎么样？”

&nb“还好。”提起相宜，陆薄言的口吻中流露出心疼，“今天没有出现哮喘。”

&nb“那就好。”沈越川叹了口气，指责道，“万人信奉的那个上帝，真是不会做人，怎么能这么折磨我们家小相宜呢？”

&nb不过，上帝本来就不是人。

&nb如果他是人，他就会懂得人类的痛苦。

&nb如果他懂得人类的痛苦，就不会给他安排这种命运了。

&nb这顿午饭，沈越川吃得感慨万千。

&nb下午，陆薄言准时下班，司机知道他这段时间都不可能加班，早早就把车子开到公司门口等他。

&nb上车后，陆薄言接到萧芸芸的电话：

&nb“姐夫，你下班了？”

&nb“刚到公司楼下。”陆薄言不用揣测都知道萧芸芸的意图，“你要我去接你？”

&nb“唔……”萧芸芸开始解释，“你们医院选址就没替没车的人考虑过，没有公交地铁直达，但是这个点打车比登天还难……”

&nb陆薄言笑了笑：“你在医院门口等我，我现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