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爵的心沉了一下,一股不能发泄的怒气浮上心头,他却不明白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直到很久后,穆司爵看到两个字:心虚。
“穆司爵,”许佑宁一瞬不瞬的盯着穆司爵,“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穆司爵若无其事的反问:“刚才什么话?”
“芸芸什么情况?”许佑宁说,“你为什么要问别人对芸芸的情况有没有把握?”
“……”
原来她只是担心萧芸芸。
穆司爵的心情更复杂了,但语气总算恢复正常:“芸芸的右手伤得很严重,可能无法恢复,她再也当不了医生。”
当医生是萧芸芸唯一的梦想。
右手无法恢复,萧芸芸就拿不了手术刀,粉碎了她的梦想。
许佑宁生生怔了片刻才接受这个消息,看着穆司爵问:“你找了人帮她?”
“一个朋友。”穆司爵言简意赅的说,“芸芸会出院接受他的治疗。”
穆司爵的朋友都不是普通人,他敢让萧芸芸出院接受治疗,就说明他对萧芸芸的情况有把握。
萧芸芸最好是能康复。
否则的话,许佑宁无法想象萧芸芸要怎么承受爱情和梦想双打击。
说到萧芸芸的爱情,许佑宁突然想起正事,追问道:
“芸芸出院后,谁来照顾她?简安没时间,小夕怀孕了,让芸芸一个人在外面接受治疗?”
穆司爵没有回答许佑宁,端详了她一番,意味不明的反问:“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芸芸?”
“我……”许佑宁挣扎了一下,“我要见越川!”
穆司爵淡淡的说:“你现在只能见我。”
他虽是这么说,却是一副掌控一切的姿态。
许佑宁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一口咬在穆司爵的颈动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