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为什么这么说?”苏简安满脸不解。
她记得很清楚,芸芸是她家老公的忠实粉丝啊,怎么会突然说这种话?
“表姐夫也太狠了!”萧芸芸说,“你看你走路都不自然了!”
“……”
苏简安的大脑空白了好久,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萧芸芸的意思。
啧,小丫头学坏了!
不过,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的。
苏简安“咳”了声,“芸芸,其实……”
萧芸芸抬起手,做了个“不必说”的手势,拍了拍胸口,“表姐,我懂的。”
苏简安扶额――萧芸芸的心思已经歪出天际,她怎么解释都是徒劳无功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好好调侃一下这个小丫头?
苏简安要笑不笑的看着萧芸芸,“芸芸,你是感同身受吧?”
感同,身受……
萧芸芸仔细一想,苏简安好像是对的,她昨天还连路都走不了来着,比苏简安严重多了。
苏简安本来只是想调侃一下萧芸芸,没先到萧芸芸会是这种反应。
她也懂了。
真是秘密~处处有,一不小心挖一篓啊!
想来想去,苏简安只是叮嘱了一句,“越川很快就要做最后一次治疗了,你们……注意一点。”
“……”
萧芸芸就像丧失了语言功能,脸腾地烧红。
走在前面的陆薄言挂了电话,回过头,发现苏简安和萧芸芸还在身后很远的地方,叫了苏简安一声。
萧芸芸忙说:“表姐,你和表姐夫回去吧,我也回去了。”
说完,萧芸芸一阵风似的飞回住院楼。
苏简安笑了笑,朝着陆薄言走去,两人一起上车。
漫无边际的夜色笼罩着整个大地,苏简安靠在陆薄言身上,突然叹了口气。
陆薄言偏过头看着苏简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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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简安在陆薄言的肩头上蹭了蹭,“其实,司爵和佑宁的事情也很急,多等一天,佑宁的危险就大一点。可是,后天越川要做治疗,明天还让芸芸去接触叶落,太残忍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这个。”陆薄言说。
苏简安有些跟不上陆薄言的思路,茫茫然看着他,“什么意思?”
“简安,我们一直在假设许佑宁是无辜的,只有司爵相信许佑宁真的背叛了我们,我们却觉得司爵错了。”陆薄言缓缓说,“我们忽略了一件事――司爵才是最了解许佑宁的人。”
话至此,苏简安已经懂陆薄言的意思了。
陆薄言在暗示她,许佑宁有可能真的相信康瑞城,坚信穆司爵才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
如果真的是这样,现在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成了徒劳。
苏简安摇摇头,“我还是比较倾向相信佑宁。”
“为什么?”陆薄言问。
“因为,女人的直觉。”苏简安说,“我始终觉得,佑宁比我们想象中聪明得多,也狠心得多。可是,没有女人狠得下心伤害自己的孩子。你们男人这种理性动物,无法理解我们女人的感性思维。”
陆薄言,“……”
他这算坐着也中枪吗?
回到家,陆薄言帮穆司爵安排了市中心的一处公寓,还算安静,最重要的是,安全性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