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又想了想，“你们是在哪里谈的这个？”

“在会议室。”

符媛儿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会议室里有监控，有的监控是会连着声音一起录的，如果能找到这段监控视频也可以。”

子卿点头，“想要黑进他公司的监控系统，还不跟上街买颗白菜这么简单。”

子卿说干就干，她不需要电脑，手机模拟电脑一顿操作，很快就黑进了程奕鸣的监控系统。

她先看了一下实时监控，疑惑的说道：“程子同带着我妹妹跟程奕鸣谈什么项目？”

符媛儿凑近一看，果然，监控画面显示，程子同又带着子吟和程奕鸣在会议室里谈话了。

“试试，可以听到声音吗？”符媛儿问。

子卿试了一下，能听到声音，而且还很清晰。

“……项目合作可以，但我需要一半的收益权。”这是程子同的声音。

程奕鸣点头，“不过合同不跟你签，我要跟软件开发人签。”

他说的软件开发人，就是子吟了。

“你省了一大笔研发费，也不会亏的。”程奕鸣接着说。

“我呸！”子卿冲程奕鸣啐了一口，“竟然用同样的套路！”

符媛儿也想到了，子吟签的任何合同，都是无效的。

但她没想到的是，程子同竟然答应了，他对程奕鸣说：“只要你能保证，项目收益能全部到子吟的手里，我答应你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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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快，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这边子卿差点气炸了，套路完姐姐再套路妹妹，任谁都会生气。

“你别急，他们今天也不签合同，回头我提醒一下程子同，”符媛儿安慰她，“你还是先找到关于你自己的那段监控视频吧。”

子卿点头，继续操作手机。

然而，一天过去了，她几乎翻遍了程奕鸣公司同时段的视频，都没有找到。

符媛儿也将电脑拿了过来，帮她一点点的看，然而是真的没有找到。

子卿忽然明白了：“狡猾的程奕鸣，他已经将视频删掉了！”

他不是傻子，肯定猜到对子卿来说，黑进他公司的监控系统易如反掌。

“没有证据真的不能曝光吗？”子卿感觉都快要哭了。

符媛儿很抱歉，但必须摇头。

子卿猛地站起来：“你有你的职业操守，但我知道有些记者，没证据也是可以曝光的。”

她一股脑儿收拾了东西，转头就走。

符媛儿根本来不及拉住。

她应该再听符媛儿说一说，没有证据的曝光是没有后发力的，根本得不到任何效果。

程奕鸣手下几个员工，就能把曝光帖删除了。

而且她这样做，程奕鸣完全有可能告她诽谤的。

“子卿，子卿……”

她赶紧追上去，然而子卿跑出公园后，马上打车走了。

她没有子卿的电话，只能打电话给程子同，“程子同，子卿说要找记者曝光程奕鸣，但她没有证据，可能会惹事的。”

程子同沉默片刻，“她把事情真相告诉你了？”

符媛儿答应了一声，不过，程子同是不是显得太过冷静了。

“你现在在哪里？”他问。

“程奕鸣公司附近的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