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就是说我家灯灯,思想和我这些老年人不一样了,要追求自己的梦想,当明星嘛,我也能理解以及支持!但还是总觉得有种后继无人的感觉啊!”江义举着茶碰杯。
陈具麟沉思说:“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呀,像我们陈赋还不是,替我完成年少的梦想去当心理医生了,实在是……”
话音未落,陈赋垂着眼不语,而一旁的江向灯听见了则在一旁握住了陈赋的手,再轻轻点了点头面向两位长辈说:“我打断一下,陈赋当心理医生仅仅是因为他喜欢。”
“也希望父亲您不要再说这些对他治疗没有任何好处的话了。”江向灯认真说。
陈具麟闻言一愣,下意识对着儿婿回了声“好”,反应过来后又问:“什么治疗?陈赋病了?”
陈赋嘴角翘了翘,对于老婆带着偏袒的维护很是愉快,他这才对父亲说:“小事,过去的一些旧疾,不用担心。”
他的桃花眼垂下看着江向灯,周遭是漂亮的灯光,他却只看得见爱人的脸庞。
“谢谢老婆。”
陈赋侧耳轻声在江向灯耳旁低语,把人逗得脖子都缩了一下。
江义在一旁重新招呼着亲家喝茶,陈具麟反而有些不自在,再三在江向灯那问了几句陈赋的身体方才退了回去。
江向灯含沙射影了几句,他没想把夫夫之间的事情告诉其他人,但是亲人朋友之间的配合还是需要的,所以刻意给父亲讲了一些重要的事情,比如不给陈赋太多压力、不贬低他尊重他的意见等等。
离开的时候陈赋牵着江向灯的手,低头贴上了他的肩膀问:“你给我父亲说了什么?”